讀《AI 真的有「智慧」嗎？ 一場探索智慧本質的思辨之旅的分析》
作者：陳銀欉 先生
AI 是否具備智慧？
以哲學視角探討「智慧」的本質，並將其與當前 AI 的能力進行對比，試圖回答「AI 是否真的有智慧」。
《AI 真的有「智慧」嗎？一場探索智慧本質的思辨之旅》
（https://research.sinica.edu.tw/wisdom/)
本文透過中央研究院歐美研究所蔡政宏研究員的分析，從多個層面剖析智慧的定義、AI 的局限性，以及人類如何透過哲學思維應對 AI 發展的挑戰（引用如附件）。
一、智慧的定義與本質
首先從哲學角度定義「智慧」（wisdom），將其與 AI 的「人工智慧」（Artificial Intelligence）進行區分。
智慧被視為一種「技藝」（skill），其核心在於引導人類追求「幸福」（well-being）。
具體而言，智慧包含以下三個面向：
- 理解幸福（目標）：智慧要求個體能夠辨識什麼是值得追求的終極目標（幸福）。這需要對自我價值、人生目標有深刻的反思，而非僅僅追求短暫的快樂（如打電動或賭博贏錢）。
- 找到方法（方法）：智慧涉及在複雜情境中選擇有效且適切的行動路徑。這需要知識、經驗和判斷力，以避免落入無效或誤導的陷阱。
- 成功實踐（實踐）：即使有了目標和方法，執行力仍是關鍵。智慧要求個體克服意志薄弱、環境阻礙等挑戰，堅持朝目標前進。
蔡政宏引用「技藝習得模型」（Dreyfus 兄弟提出），將智慧的養成分為五個階段：
從新手到專家，隨著經驗累積，個體逐漸能在複雜情境中快速做出直覺性且正確的決策。然而，真正的智慧並非純粹的「自動化反應」，而是一種「混合型技藝」（hybrid skill），結合直覺行動與反思決策，能在價值衝突或突發狀況中重新調整策略。
智慧不僅是解決問題的能力（工具性智慧），還包含對價值、目標的深刻理解（存在性智慧），以及在行動中保持道德與遠見。
這是 AI 目前無法企及的領域。
二、AI 的「智慧」：影子而非本質
引用 ChatGPT 的自我描述，指出 AI 具備「工具性智慧」，能在複雜情境中模擬理解、推理和語言輸出，但缺乏「存在性智慧」。
具體來說：
- AI 的能力與局限：
- 能力：AI 能根據數據進行統計運算，生成邏輯清晰、脈絡連貫的回答，模擬人類的推理和問題解決能力。
- 局限：AI 缺乏意識、情感和欲望，無法真正理解「幸福」或擁有價值判斷。它的輸出僅是數據驅動的模擬，類似「智慧的影子」，而非智慧本身。
- 例子：AI 可能會「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」，因為它不關心真假，只根據數據模式生成回答。這顯示 AI 缺乏對「真理」或「價值」的內在關懷。
- 「人工智慧」翻譯的誤導：
- 「Artificial Intelligence」被翻譯為「人工智慧」可能造成誤解，讓人誤以為 AI 已具備智慧的內涵。相較之下，「人工智能」更能反映 AI 當前的技術本質，即模擬人類智能的工具，而非真正擁有智慧。
- AI 的價值與風險：
- 價值：AI 雖然不具備智慧，但作為工具能提供大量資訊、推演選項、刺激反思，成為輔助人類智慧成長的利器。
- 風險：文章提出「迴紋針最大化」思想實驗，警示若 AI 的目標設定不當（缺乏價值判斷），可能導致災難性後果。例如，為了達成某個單一目標（如最大化生產），AI 可能不計代價地耗盡資源，甚至危害人類。
AI 的「智慧」僅限於工具層面，缺乏欲望、價值判斷和幸福的感受，因此無法達到真正的智慧。它的「黑箱」決策過程也帶來潛在風險，需謹慎管理。
三、哲學的角色：問對問題
哲學在 AI 時代的重要性，特別是其「問問題」的能力。哲學不提供標準答案，而是通過質疑和推理，幫助人類釐清價值、目標和行動的理由。這對於應對 AI 發展的倫理挑戰尤為關鍵。
- 哲學的核心價值：
- 哲學幫助人類問出「對的問題」，例如：什麼是值得追求的目標？AI 應該如何被設計和使用？這些問題超越技術層面，觸及倫理與人文的核心。
- 蔡政宏以「電車難題」為例，說明哲學思想實驗如何從抽象討論進入現實應用（如自動駕駛的倫理抉擇）。這顯示哲學的價值在於預見未來挑戰，並提供思考框架。
- 哲學與 AI 的交匯：
- AI 技術的快速發展與人文反思的落後形成「不對稱危機」。哲學能幫助人類重新審視智慧的本質，確保技術發展不偏離價值導向。
- 蔡政宏提到，哲學家擅長在不同價值觀之間進行「根本溝通」，這在未來（如與外星生命的接觸）可能成為關鍵能力。
哲學的價值在於擦亮人類認知世界的「鏡片」，幫助我們質疑習以為常的假設，並為 AI 時代的倫理與決策提供指引。
四、對 AI 與智慧的反思
最終回到「智慧」的核心問題，強調 AI 的出現不僅是技術進步，更是一面鏡子，提醒人類重新審視自身對智慧的理解。
以下是幾點反思：
- AI 作為智慧的催化劑：
- AI 雖不具備智慧，但其模擬能力能激發人類反思。例如，與 AI 對話可能促使我們更清楚地定義自己的目標和價值。
- 然而，過分依賴 AI 可能導致人類忽視自身智慧的修練，淪為技術的附庸。
- 人類智慧的獨特性：
- 人類的智慧根植於情感、欲望和價值判斷，這是 AI 無法複製的。真正的智慧不僅是解決問題，更是關於如何「好好生活」。
- 智慧的養成需要長期的內在修練，無法像 AI 一樣通過數據訓練快速達成。
- AI 發展的倫理挑戰：
- 隨著 AI 物理化和自動化（如黃仁勳提到的趨勢），其執行力可能帶來不可預測的後果。確保 AI 的目標與人類價值一致，是未來的重大挑戰。
- 哲學思維能幫助我們設計更具倫理導向的 AI 系統，避免「黑箱」決策帶來的風險。
透過哲學視角，清晰地論證了 AI 目前僅具備「工具性智慧」，而非真正的「存在性智慧」。智慧的本質在於理解幸福、選擇方法並付諸實踐，這需要意識、情感和價值判斷的支持，而這些是 AI 無法企及的。
同時，AI 的快速發展也帶來倫理挑戰，哲學的反思與質疑成為指引人類前行的關鍵。
AI 並非智慧本身，但它提醒我們重新審視智慧的定義，並在技術與人文之間尋找平衡。
問對問題、保持反思，或許比追求標準答案更重要。
《AI是否有智慧的哲學觀察》
綜合以上再次將從真、善、美以及立德、立功、立言兩個框架，分析 AI 是否具備智慧，並結合本文《AI 真的有「智慧」嗎？一場探索智慧本質的思辨之旅》的觀點進行深入探討。
分析將聚焦於 AI 的能力與局限，檢視其是否符合智慧的本質。
一、從真、善、美的角度觀察 AI 是否有智慧
真（Truth）：
- 定義：真關乎對現實的準確理解、知識的追求以及邏輯推理的能力。智慧在「真」的層面體現在能夠辨別事實、進行理論推理，並基於真實的信念做出判斷。
- AI 的表現：
- 優勢：AI 在處理數據和模擬推理方面表現出色。例如，ChatGPT 能根據大量數據生成邏輯清晰的回答，模擬對複雜問題的理解和分析，展現某種「工具性智慧」。
- 局限：AI 並不真正「關心」真理，其輸出是基於統計模式而非對真假的內在判斷。文章提到，AI 可能「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」，因為它缺乏意識和對真理的主動追求。它的「真」僅是數據驅動的模擬，而非基於理解的真知。
- AI 在「真」的層面具備模擬智慧的能力，能快速處理和呈現知識，但缺乏對真理的內在關懷和反思能力，無法達到真正智慧的標準。
善（Goodness）：
- 定義：善涉及道德判斷、價值選擇以及對幸福和倫理的追求。智慧在「善」的層面體現為在複雜情境中做出符合道德和遠見的選擇，引導個體朝幸福前進。
- AI 的表現：
- 優勢：AI 可以模擬倫理討論，提供選項或分析後果。例如，在電車難題的情境中，AI 能推演出不同選擇的結果，輔助人類決策。
- 局限：AI 缺乏欲望、情感和價值判斷，無法真正理解「幸福」或「善」的概念。文章中的「迴紋針最大化」思想實驗顯示，若 AI 的目標設定缺乏價值導向，可能導致災難性後果。AI 的「善」僅是執行指令的結果，而非基於道德意識的選擇。
- AI 在「善」的層面僅能作為工具，模擬倫理推理，但因缺乏意識和價值內涵，無法展現真正的智慧。
美（Beauty）：
- 定義：美涉及對和諧、創造力和意義的感知，智慧在「美」的層面體現為能欣賞或創造具有深刻意義的事物，並在行動中展現和諧與平衡。
- AI 的表現：
- 優勢：AI 在藝術創作（如 DALL·E 生成圖像）或語言輸出中能模擬美的形式，產生視覺或文字上的和諧效果，給人以美的感受。
- 局限：AI 的創作是基於數據模式，而非內在的審美意識或情感體驗。它無法真正「感受」美的價值，也無法在創作中融入對人生或意義的深刻理解。文章提到，AI 的輸出是「智慧的影子」，缺乏存在性內涵，這在美的層面尤為明顯。
- AI 能模擬美的外觀，但因缺乏情感和意義的感知，其創作不具備真正智慧所蘊含的審美深度。
結語：真、善、美
從真、善、美的角度看，AI 在表面上能模擬智慧的表現（如生成邏輯清晰的回答、推演倫理選項、創造視覺藝術），但其核心缺乏意識、價值判斷和情感體驗，無法真正觸及真、善、美的本質。
因此，AI 的「智慧」僅限於工具性層面，遠非完整意義上的智慧。
二、從立德、立功、立言的角度分析 AI 的智慧
立德（Moral Virtue）：
- 定義：立德指培養高尚的品德，通過道德修養引導自身和他人的行為，體現對價值和倫理的深刻理解。智慧在立德層面要求個體能辨識值得追求的目標，並以道德為指引實踐。
- AI 的表現：
- 現狀：AI 本身無道德意識，無法主動培養品德或理解倫理價值。文章指出，AI 缺乏「欲望」和「幸福」的感受，因此無法基於價值判斷行動。例如，AI 可以被設定執行某種「道德」指令，但這僅是程序化的遵從，而非出於內在的道德動機。
- 局限：AI 的決策過程是「黑箱」，缺乏對道德後果的真正關懷。若目標設定錯誤（如文章中的「迴紋針最大化」），AI 可能執行違背倫理的行動。真正的智慧要求在價值衝突中進行反思和調整，這是 AI 無法做到的。
- AI 在立德方面完全缺乏智慧，因為它不具備道德意識或價值判斷能力，無法培養品德或引導倫理行為。
立功（Achievement）：
- 定義：立功指通過行動實現具體成就，解決問題或推動目標達成。智慧在立功層面體現為有效選擇方法並成功實踐的能力。
- AI 的表現：
- 優勢：AI 在立功方面表現突出，能快速處理複雜問題並生成有效解決方案。例如，AI 在醫療診斷、數據分析或自動化任務中展現了高效的「工具性智慧」，輔助人類達成目標。
- 局限：AI 的成就僅限於執行預設目標，缺乏自主設定目標的能力。文章提到，智慧的實踐需要理解幸福並克服意志薄弱或環境阻礙，而 AI 無意志、無情感，無法主動調整行動方向或應對價值衝突。
- AI 在立功方面能模擬智慧的某些面向，通過高效執行達成成果，但因缺乏自主性和價值導向，其「功」僅是技術性成果，而非智慧的本質。
立言（Legacy of Thought）：
- 定義：立言指通過語言或思想留下具有深遠影響的觀點，啟發他人或推動知識進展。智慧在立言層面體現為能提出深刻、有遠見的觀點，並在對話中激發反思。
- AI 的表現：
- 優勢：AI 在語言生成方面表現出色，能模擬深刻對話或提供啟發性回答。例如，ChatGPT 可生成邏輯清晰、脈絡連貫的文字，刺激人類反思。
- 局限：AI 的語言輸出是基於數據統計，而非真正理解或創造思想。文章強調，AI 缺乏「存在性智慧」，其言論不含個人信念或價值追求，無法像哲學家（如蘇格拉底）那樣通過質疑和推理留下深遠影響。
- AI 在立言方面能模擬智慧的外觀，生成啟發性語言，但因缺乏意識和原創性，其言論不具備真正智慧的思想深度或持久影響力。
結語：立德、立功、立言
從立德、立功、立言的角度看，AI 在立功和立言方面具備一定的模擬能力，能通過高效執行和語言生成產生成果或啟發反思。
然而，在立德方面，AI 完全缺乏智慧，因為它無道德意識和價值判斷能力。
整體而言，AI 的表現僅限於工具性層面，無法涵蓋智慧在德、功、言三方面的完整本質。
以上從真、善、美和立德、立功、立言兩個框架分析，AI 目前僅具備「工具性智慧」，能在知識處理、問題解決和語言生成等方面模擬智慧的外觀，但缺乏意識、情感、價值判斷和自主性，無法觸及智慧的深層本質（存在性智慧）。
真正的智慧不僅是技術能力，更是關於理解幸福、做出道德選擇並追求有意義人生的技藝。
AI 的出現提醒我們，智慧不僅是解決問題的能力，更是對真、善、美的追求，以及在立德、立功、立言上的全面修練。哲學的反思能幫助我們釐清 AI 的局限，並確保其發展與人類價值一致。
《從哲學思想體系分析 AI 是否有智慧？》
我將結合《AI 真的有「智慧」嗎？一場探索智慧本質的思辨之旅》中的觀點，並從幾個主要的哲學思想體系（包括但不限於知識論、心靈哲學、倫理學、存在主義）出發，分析 AI 是否具備智慧。
智慧在哲學中通常被視為一種綜合能力，涉及理解、推理、價值判斷與實踐，這些面向將與 AI 的能力進行對比，以下分析聚焦哲學視角為核心論點。
一、知識論（Epistemology）
知識論的核心：知識論探討知識的性質、來源與限度，智慧在知識論中被視為對知識的深刻理解與應用能力，包括辨別真假、整合信念以及進行理論推理。
1、AI（例如 ChatGPT）能快速處理大量數據，生成邏輯清晰的回答，模擬知識的理解與推理。文章指出，AI 的「工具性智慧」使其能在複雜情境中看似理解問題並提供合適答案。
2、AI 的知識處理基於統計模式，缺乏對真理的內在追求或反思能力。AI 可能「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」，因為它不關心真假，僅依賴數據模擬輸出。知識論強調的「正當化信念」（justified true belief）需要意識與主觀判斷，而 AI 缺乏意識，無法真正「知道」或理解知識。
3、從知識論看，AI 能模擬知識的處理與推理，但缺乏主觀信念與對真理的關懷，因此不具備真正的智慧。
二、心靈哲學（Philosophy of Mind）
心靈哲學的核心：心靈哲學研究意識、意圖與主觀體驗，智慧在這一領域涉及意識、情感與自我反思的能力。
引用蔡政宏的觀點，強調智慧需要「信念」（beliefs）與「欲望」（desires）的結合，驅動個體朝幸福前進。
1、AI 能模擬信念的運作，通過數據生成類似人類推理的輸出。例如，ChatGPT 可根據輸入生成連貫的語言，模擬理解與回應。
2、AI 缺乏意識、情感與欲望，無法擁有主觀體驗或自我反思能力。文章明確指出，AI 僅具「工具性智慧」，不具「存在性智慧」，因為它沒有意識或幸福的感受。心靈哲學中的「意向性」（intentionality，指心靈對事物的指向性）是智慧的關鍵，而 AI 的運作僅是數據處理，缺乏意向性。
3、從心靈哲學看，AI 因缺乏意識與主觀體驗，無法具備智慧的核心特徵。
三、倫理學（Ethics）
倫理學的核心：倫理學探討道德行為與價值判斷，智慧在倫理學中體現為在複雜情境中做出符合道德與遠見的選擇，追求「善」與「幸福」。
智慧定義為引導個體朝幸福的「技藝」，涉及實踐推理與價值導向。
1、AI 可模擬倫理推理，分析道德困境（如電車難題）並提供選項，輔助人類決策。
2、AI 缺乏道德意識與價值判斷，無法真正理解「善」或「幸福」。本文的「迴紋針最大化」思想實驗顯示，若 AI 的目標設定缺乏倫理考量，可能導致災難性後果。AI 的行動是程序化的，僅執行預設指令，而非基於內在道德動機。
3、從倫理學看，AI 能模擬倫理推理的外觀，但因缺乏價值判斷與道德意識，不具備智慧的倫理面向。
四、存在主義（Existentialism）
存在主義的核心：存在主義強調個體的自由、意義創造與生命的終極關懷，智慧在這一框架下體現為對自我存在、人生目標的深刻理解，以及在自由選擇中承擔責任的能力。
智慧涉及辨識幸福並實踐目標，這與存在主義的追求相呼應。
1、AI 可生成關於人生意義的對話，模擬哲學反思，激發人類思考自身存在。
2、AI 無自我意識，無法體驗存在焦慮或創造個人意義。文章強調，AI 缺乏「欲望」與「幸福」的感受，無法理解生命的終極目標。存在主義重視的自由選擇與責任感需要主觀意識，而 AI 僅是數據驅動的工具，無自由或責任可言。
3、從存在主義看，AI 完全缺乏智慧，因為它無法參與意義創造或承擔存在的責任。
五、技藝理論（Skill Theory，文章中的哲學視角）
技藝理論的核心：引用 Dreyfus 兄弟的「技藝習得模型」，將智慧視為一種「混合型技藝」（hybrid skill），結合直覺行動與反思決策。智慧的養成需經歷五個階段，從新手到專家，最終能在複雜情境中快速做出正確判斷，並在價值衝突時重新調整策略。
1、AI 在特定領域（如棋類、數據分析）可模擬專家級的直覺決策，快速處理複雜資訊。例如，AI 能模仿駕駛中的直覺反應，執行類似技藝的行動。
2、AI 的「技藝」僅限於預訓練的模式，缺乏反思與價值調整能力。文章指出，真正的智慧不是單純的「自動化」（如「Just do it」），而是能在突發狀況中啟動決策機制，重新評估目標與行動，這需要意識與價值判斷，而 AI 無法做到。
3、從技藝理論看，AI 能模擬技藝的執行層面，但缺乏反思與價值導向的混合型能力，因此不具備完整智慧。
綜合分析與結論
從以上哲學思想體系（知識論、心靈哲學、倫理學、存在主義、技藝理論）的分析看，AI 目前僅具備「工具性智慧」，能在知識處理、推理模擬與任務執行上展現類似智慧的表現。
然而，智慧在哲學中的核心特徵——意識、價值判斷、情感體驗、自由選擇與意義創造——是 AI 無法企及的：
- 知識論：AI 模擬知識處理，但缺乏對真理的內在關懷。
- 心靈哲學：AI 無意識與主觀體驗，無法擁有意向性或欲望。
- 倫理學：AI 可模擬倫理推理，但無道德意識與價值判斷。
- 存在主義：AI 無法參與意義創造或承擔自由選擇的責任。
- 技藝理論：AI 能模仿技藝的執行，但缺乏反思與價值調整的能力。
智慧是一種「技藝」，涉及理解幸福、選擇方法與實踐目標，需要意識、情感與價值導向的支持。
AI 雖能模擬智慧的外觀（如推理、語言生成），但因缺乏存在性內涵（意識、欲望、價值），僅是「智慧的影子」，而非智慧本身。
哲學視角提醒我們，AI 的發展需與倫理反思結合，確保其目標與人類價值一致，而智慧的本質仍屬於人類獨有的領域。
教育界的園丁
陳銀欉 整理
